阿离摇头,表情难过道:“几年前我娘去世了,于是我便被送到清河的孤院,约莫十天前,里头管事的大娘告知我已被认养,接着没隔多久便被送上船,然后带来这儿了。”
黎墨夕闻言先是摸了摸他头,小孩的经历让他充满不忍。
半晌后,他才在脑中分析阿离的话,于是问道:“阿离,你可知道认养之人是否为女性?”
他始终记得,最初哑巴小童朝他比画过的,关于耳饰之事。
阿离摇摇头:“我不清楚,那人应是提前给孤院付了银子,然后让人带我到码头,当时我在码头住了两天对方才出现,带着面纱,全身包紧,一句话都未说就领着我上船,接着便来到这里。”
黎墨夕垂下眼,没想到那人心思如此缜密,连在小童面前也是提防,于是他又问道:“对方有戴耳饰吗?”
阿离回想了一下,不确定道:“我不怎么能肯定,可似乎没有。”
“没有?”黎墨夕愕然。
是因耳环会透露性别,所以后来摘了吗?还是软禁他的其实不只一人?于是他又问:“身高呢?有印象吗?”
对方立即抬手比了个高度,他估量了一会儿,觉得那高度可男可女,着实不好判断。
阿离收回胳臂后便道:“大哥哥,我要先出去了,另一个孩童似乎在监视我,今日我做膳食时,他便在旁观察我许久。”
对方的视线虽不明显,可他确实能感受到,故他眼下已有些不安,怕另一童正在外头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