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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练完剑之际,顾子深一回至寝房便立刻趴倒在床上。
上午的课程他吵架吵的脑仁疼,外加下午修习剑法,一整天折腾下来,消耗的他精神体力都没了。
他捶着腰后,哀叫道:“昨日玩了一晚上,今日还要听道练剑,这安排着实太过累人。”
黎墨夕讪笑道:“你腰酸是因为昨日蹲在地上玩棋的关系吧。”
顾子深懒躺在床上,手脚拉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不管了!若城说今晚要给我惊喜,待会儿用完晚膳我们就过去他那寝玩。”
他话一落便又瞬间精力充沛,接着一股脑儿的坐起,一副满心期待。
白日时,俩人从课前吵到课中,直到被穆洵双双翻上白眼后才静下来,课后又宛若小娃娃般的立即和好,勾肩搭背的只差没唱起歌。
裴若城还说了今晚要给顾子深惊喜,让他好好等着。
言谈间充满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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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峰上天色已全暗下,只剩月光映照。
肖无灼如往常的在石崖区练剑,一路练至亥时。
时辰一到他便收鞘,准备回去梳洗就寝。
蓦地,他想到今日上午在学堂听到的对话。
…
当潭云将书册阖起瞬间,众弟子便纷纷露出雀跃的脸色,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学堂,准备前往膳堂吃午膳。
大殿的门扉处皆是人群,只有寥寥几人不疾不徐的走在最后方,还一边闲散的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