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粲将她抱在怀中,吻着她的眉眼。
绵密如细雨。
林纨今夜并没有木讷,自是清楚他的意图何在。自打她入秋后生了病,二人已有多月没行过房-事。
她二人之间有个心照不宣的约定,顾粲念着她身子弱,而他折腾的时间往往很长,若要想行此事,也定会选在戊时之前去行。
如此,再加上顾粲会有意的克制自己,林纨能在亥时三刻前便睡下,不会伤到身子。
现下是酉时三刻,若要是在夏日,那外面的天色定还是亮着的。
许久未曾与顾粲如此亲-昵,林纨心中竟是紧张万分,手脚都不知该安放在何处。
若要是在清醒状态下,这种事于她而言,还是有些可怕。那时的顾粲与平素的清冷完全不同,就像是阎罗来索她性命似的,现下她真是怕极了。
眼见着顾粲正伸手去拿四柱床侧小案上的膏脂盒,另一手则要去拽床帷的缂丝带。林纨羽睫轻垂,用手覆住了顾粲的腕部,小声开口道:“子烨,我有些饿了,想吃些东西。”
适才刚打过边炉,林纨怎么这么快就饿了?
顾粲观察着怀中小人儿的神色,见她的眸中蕴水,看着甚为可怜。殊不知她看着越是可怜,男人心中便是越起恶|念,更想欺负她。
他想着纨纨或许是真饿了,便唤下人去给她煮面。
吃些东西也好。
将兔子喂饱了,他吃兔子时也能更无所顾忌些。
面很快便煮好了,林纨吃得极慢,几乎是一根一根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