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棘沉思了一下，眨眨眼，“秘密。”

“好吧。”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林松懂趣的不问了，其他人也是。

倒是那些似人非人的家伙一个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仿佛知道不少内情。

江棘侧脸一眼扫过去，那些原本嘀咕正起劲儿的全都闭上了嘴巴，顺带着往后缩了缩，似乎生怕被她给看见了。

见他们该问的不该问的都已经问过了，江棘觉得怎么也该轮到自己来发问了，于是问起了这些似人非人的家伙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们是你的粉丝！”不等施雨他们说话，那些家伙已经挤了过来，一个个急切的介绍自己。

“也可以说我们是你的信徒！”

“对对对！我们也是你的信徒！”

江棘：……

沉默了一瞬后，她还是把那点猜测问了出来：“你们看过我直播？”

“看过啊！”

“我还关注了你！”

“我是第一个关注你的！”混乱中一个少女模样的举着手蹦跶。

“我还给你打赏了！”

“榜一大哥！榜一大哥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