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魏世杰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江棘,甚至抱紧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往后面缩了缩。
江棘好整以暇看着他,看见他眼里的恐惧,心里觉得奇怪,虽然说她拿凳子砸了他的脑袋,但昨天来的时候魏世杰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今天过来,魏世杰就一副对她这么害怕的样子?
就算魏世杰怕的不是她,反应也挺奇怪的,他明显是知道点什么。
“我来要回我的钱。”江棘道,“你抢了我的钱,我的钱呢?”
一听江棘的话,魏世杰还没有反应呢,那两个人倒是彻底转过身来面对着江棘了,腰胯一歪,立刻变得流里流气起来:“谁抢你钱了?你有证据吗?”
他们完全是习惯性的这么一来,以前没少找低年级学生收保护费,都习惯了这么处理。
也确实很少碰上给了钱后面还敢找上门来要回去的。
江棘目光在两人脸上晃了一下,沉思了那么一秒。
“这叫以暴制暴?”江棘坐在床边,朝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禹惊问了一句。
前不久还嚣张的两个人就蹲在病床边,另外还有一个魏世杰。
之前只有魏世杰一个人脸色惨白跟鬼一样,现在另外两个人也跟他一样了,也算是应了他们这群人平常嚷嚷的话:有难同当。
那现在就有揍一起挨。
禹惊还是一副吃饱了懒得动弹的样子,听见她的话才乐出声,余光盯着她白腻的像玉似的耳垂,伸手捏了一下:“我觉得是。”
江棘耳垂没被别人这样碰过,被他这么一捏整个人差点直接从床边弹跳起来,耳朵一下就红了,侧脸瞪了禹惊一眼:“别动手动脚的!”
要是再动手动脚的,她就让他和魏世杰他们一起去床脚蹲着去!
这话她只是在心里说说,扭头看向魏世杰他们,说起了正事:“那个朱飞跟任洋是怎么死的?”
她一问,蹲着的三个人齐齐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