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昌手伸过去,想拿一根出来先闻一闻,手指在一排雪茄上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他将盒盖重新盖上,抬头看向白沐沐,咧嘴一笑,道:“谢了谢了!弟妹真的是好人啊。”
弟妹?
谁你弟妹。
白沐沐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微微笑道:“不客气,小时候你们和陆言的关系也不错,我听说他生病后,你们也没有嫌弃他,和他一起玩。”
一听她这么说,挠了挠头皮,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也不算玩得好,那时候我们年龄比他大挺多的,也玩不到一块,就是我妈总拉着我们跟他玩。”
“哥。”
彭盛见自己哥哥什么都说,赶紧拿胳膊撞了他一下。
刚才寿宴上,大家都提到了陆政海送的玉佛。
都是花式夸。
这尊名贵的玉佛托白沐沐和陆言送过来,一是说明陆政海这人还是念旧的,二是说明了二人在陆家绝对不是边缘人士。
彭昌意识到自己说这些不太好,改了话题:“不过陆言小时候可真的是太聪明了,他那么小一点,才几岁啊,路才刚走稳,就感觉什么都会,说起道理一套一套的,任何东西一教就会,英语比我们当时都好,我们不跟他玩,他就去角落蹲着看书,一看以下午,也真的是沉不住气。”
他顿了顿又说,“说实话啊,我觉得他这病的也太可惜了,要是不生病,长大得成什么样啊。”
白沐沐之前就听陈姨说过,陆言小时候非常聪明。
现在彭昌又这么说。
她看着对面的彭昌,男人在说这些事情的事情,脸上满满都是真情实感,毫无隐藏。
白沐沐故意说了句:“这种聪明家世又好的小朋友,还是挺容易造人妒忌的。”
“是吧!”彭昌马上有了共鸣
,“我们小时候,都10岁了,我妈天天骂我和我弟,说我们两个还不如一个三岁小孩,可我们笨啊,就是不如他,而且我小姨也比我妈聪明,这玩意是遗传,关我们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