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头发吹了个八成干,又跪在床上,帮着坐在床边的陆言吹头发。
男人的头发和他的性格一样,很软,很柔顺。
即使吹过,也都贴在额头上。
等头发吹干,白沐沐关了灯,躺在床上,盖着温暖的鸭绒被。
陆言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她,而是一反常态的远远躺在一边。
“怎么了?”这一次,白沐沐凑过去,用手轻轻勾住陆言的脖子。
她的胳膊刚伸过去,陆言赶紧躲了一下。
“怎么了?”白沐沐又问了一次。
陆言蜷缩的跟个虾米一样,小声说:“小白,我好像病了。”
“发烧了?”
白沐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坐起来,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摸陆言的额头。
今天晚上他们在酒吧喝了酒,又在路口等了很长时间,很有可能感冒。
她把手贴在陆言的额头上。
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于常人,白沐沐摸上去只觉得有些温,应该还不至于到发烧的程度。
白沐沐还是不放心:“你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陆言似乎就接了一下,干脆坐了起来,小声说:“我,我今天这里总是一跳一跳的。”
房间里灯关着,白沐沐看不清陆言指的哪里,就问了一句:“哪里?胃吗?”
同时,手也落在了男人的胃部。
陆言穿着棉质地的睡衣,胃部的位置很平,晚饭应该消化的差不多了。
在她试图正想收回手的时候,陆言握住她的手腕往下,小声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