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伤口来看,致命一剑干净利索,直接切断了心脉,而伤口周围都像是被高温灼烧熨烫过一般,泛着整齐的烧焦的痕迹,因为温度太高且剑势太快,连鲜血都没能溅出来。
这个伤口他太熟悉了而且据他所知只有一个人一把剑能做到——他和日魁剑。
看着他的表情,萧霁瑜便知道他已经看出来了:“还请天枢帝君给我们一个解释。”
缎无舟确认自己绝对没有做过此事,便坦坦荡荡的回视众人:“此事并非我所为。”
“骗子!”其中一个掌门显然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几乎是咆哮着反驳缎无舟:“我门下弟子亲眼看到你满身魔气,将我门下的弟子一剑穿心!拔出剑的瞬间被害弟子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缎无舟此时已经不耐,一阵气劲横扫而出,“再说一遍,此事并非我所为!”
此刻众人却不再买账了,萧霁瑜更是直接折扇一展,气劲回旋而出,和缎无舟分庭抗礼。
“众人门下弟子惨死的有数千之众,帝君只用这一句话搪塞不太合适吧。”萧霁瑜眉梢眼角都写着算计:“况且人证物证具在,帝君还想抵抗?”
缎无舟扫视过众人,最后视线定在了萧霁瑜身上。
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自己预谋已久的算计。
此刻撂倒他们脱身并非难事,恐怕就要坐实这个罪名,到时候连师兄也没办法,若是跟他们走,将实情告知师兄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已经说过,此事并非我所为,若是你们真要状告于我,便在七星宫大殿公堂对簿,我也自有分说。”缎无舟掷地有声,反而让那些原本坚定是他所为之人有了几分踌躇。
“很好。”萧霁瑜把玩着扇子,把一副如同镣铐的法器递到了缎无舟面前:“看来帝君也并非临阵脱逃之辈,那还请帝君自行带上这个。”
“这是什么?”
“锁灵匣,是根据当年帝君封锁临月仙尊的法阵演化而来。”萧霁瑜满脸都写着风水轮流转,又指了指担架上的蜚蛛:“帝君的境界非我等所能及,我们也不想在前往七星宫的路上被帝君变成这个模样,只能委屈帝君了。”
缎无舟原本就阴沉的脸色便黑的不能再黑了,但是萧霁瑜的话让他想到了当年自己在大战前偏袒晚娆让云落雪承担罪名那次。
自己不由分说便封了她的灵元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