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无捏了银针就要下手,林清和自己抬了右手:“指尖试一下。”
果然是中毒了,林清和埋着头闷声说:“我在南疆闯了他们的塔山,估计是被报复了。”
夏天无提着药箱出去:“我去看看什么毒,你们慢慢腻歪。”
他们马上就腻歪不下去了,那鹿角刚刚只是冒了一小截,眼下全露出来了,江离舟一眼就看见他右边的鹿角被生生削下去了一长断,凝固的血痂还能看得分明。
他立刻狠狠抽了一口气,那些旖旎心思也没了,伸手去摸了摸他的断角,指尖都有点发抖:“你这、怎么回事?”
角对于夫诸来说,相当于人类的手脚,生生斩断那是什么滋味他真是不太敢想。
林清和撒娇正来劲,这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身上僵了僵,低声哼唧:“我要是说了,你现在会生气吗——我有点头晕。”
江离舟伸手在他身上掴了一下:“上次怎么说的?你不让我瞒你,还掉眼泪来威胁我,怎么到你了还是威胁我?”
林清和神色无辜:“没有威胁你,我怕你生气。”
江离舟心疼得紧,捧着他的脸去吻断裂的鹿角,愤愤地说:“我生个屁气,你看不出来我心疼你吗?”、
林清和瞬间又美起来了,蹬鼻子上脸地去吻他,在他干燥的唇上讨好地舔了又舔,江离舟心里千回百转的,也舍不得打断他,五味杂陈地跟他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也不知道这吻怎么接的,本来林清和就趴在他肩上,这下直接倒在床上了,江离舟气息紊乱,任由他趴在自己胸口,说:“现在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