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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繁说:“五六天吧。”

他们站在成州的城楼上聊了两句,提起剑宗萧繁只是苦笑,说:“真人做事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宗主到底无辜不无辜,横竖我们这些弟子也管不着。”

江离舟拍拍他的肩膀:“反正旁的都是虚的,眼下的事情办好了再说吧。”

时运急急匆匆地跑过来:“师兄!阿陵师兄来信了!”

江离舟立刻转身问他:“说什么了?他现在在哪呢?”

时运把信放他手里说:“就在成州附近,听说了我们在这里,估计这两天就来了!”

江离舟喜形于色地看了信,又递给他,说:“人没事就好。”

时运看着天色暗了,说:“师兄先回去吧。”

蜀中傍晚的风也不小,江离舟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就和萧繁道别回了屋。

时运把煎好的药给他拿来,江离舟屏着气一口灌了下去,喝完就让他赶紧拿走。

时运临走还叮嘱一句:“晚上窗户关严,这儿又湿又冷的,伤口又要犯疼。”

江离舟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江离舟去关窗才想起来,刚刚想问林清和的事情来着,被许陵的书信打了个岔也没问成。

他叹了口气,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此时天色彻底沉了下来,江离舟也看不见了,怔怔地靠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才回过神。

门打开时挟着一阵刺骨的晚风,还有些温热的梨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