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伤风败俗了。
几天的时间他们走走停停,把沿途都逛了个七七八八,才在十月初五慢慢悠悠地晃到了千灯镇。
这几天里江离舟手脚不老实地把能占的便宜占了个遍,林清和别的也不反抗,就是说什么都不在他面前脱里衣。
越是不让看就越是好奇,江离舟连哄带骗的去扒了他好些次衣服,林清和就扎他怀里给他一个小鹿的专属眼神,江离舟就能立刻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林清和顶多伸手搭一下他的腰,老老实实的像个禁欲的和尚。
江离舟经常在占他便宜的时候悄悄去探他识海,总觉得是不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发生了什么。
以前林清和对他袒露心迹的时候也动手动脚过不少次,只是他那时候顾虑太多,林清和又是那种语术一级实操怂鸡的类型,除非他自己松口,不然林清和绝对不敢有任何越矩之举。
像现在都已经把自己的底线都放他面前了,竟然还能怂成这样?
这已经过了亥时,林清和感觉到他又在自己识海里探了不下三次,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怕我有什么难言之疾么?”
江离舟撑着头看他:“你不想睡我么?”
林清和:“……”
江离舟见他转过脸,不依不饶地捏着他的下巴又让他转回来:“看着我,到底想不想?”
林清和没吱声,江离舟又说:“我现在是什么也看不见,你那套不顶用了,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要强 暴你了。”
林清和翻身把他压住,又急又凶地吻他,开口又是绵软的讨饶:“不问这个行不行?”
江离舟心里又是叹气,还以为他要出息一回,没想到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