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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舟随手捏了一柄乌金枪,萧繁手里是一把长剑。

两人过了七八个回合,江离舟没敢太用内力,全用花架子和他一通乱绕。

萧繁也感觉到他没使全力,心里只当是点到为止以防误伤,两个人商业互捧似的你来我往,场下观众有点想退票离场。

时连十分诚实地打了个哈欠:“师兄这花枪舞的真好看。”

许陵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递了一圈:“还好今天顺了点瓜子。”

时欢掂着江离舟的酒袋,不无担忧地问道:“待会要是还抽到他怎么办?撑不撑得住?”

许陵嗑完瓜子扑棱扑棱了手:“夏大夫的药虽然味道恶心了点,但是见效快,待会师兄喝了药应该没什么关系。”

这边话音没落,一个青年和尚走了过来:“比试有规矩,不得饮酒,还请几位师弟见谅,将酒袋放在鄙处保管。”

时欢立刻后退了一步:“开始可没这规矩!”

许陵上前道:“台淮师兄误会了,这不是酒,是我师兄感染了风寒,前些日子的秋狝报备过的。”

那和尚态度强硬:“还请几位见谅。”

时运怒道:“怎么,生病还不许人喝药了不成?我们是什么?俘虏吗?”

这边吵吵嚷嚷,那边江离舟的比试也结束了,下来见两边剑拔弩张的,笑道:“怎么了这是?”

待他了解了事情原委,随意地笑笑:“我当是什么呢,不喝就不喝呗,还能死人不成?”

说着向时欢伸手示意他把酒壶递过来,时欢如临大敌地看了看他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