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是懵了,江离舟是气的。
这会儿俩人都没说话。
林清和反应过来,轻声说:“先喝药吧,好不好?”
江离舟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了。
林清和招招手,那碗药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手里。
江离舟立刻嫌弃地偏开了头:“难闻死了。”
林清和笑着哄他:“忘了小道长鼻子灵,忍一下吧,喝了就好了。”
江离舟实在被这味儿恶心到了,脸扎在他胸口怎么也不抬头。
林清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又哄:“喝了身上不就有力气了,一直这样那不是更难受?”
江离舟安静了片刻,传出来几声闷闷的笑:“这样好像还挺好的。”
搁平常,江离舟说不吃的东西谁多劝一句铁定要被打走。
今天倒好,让人好哄歹哄了一通,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屈尊降贵地凑到碗边上把药喝了。
果然很苦。
江离舟眉头拧着,苦到想骂人。
林清和看他这样,还调笑:“看来确实很苦,脸都皱在一起了。”
江离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竟然有了点力气,拽着领子迫使他低下头来,用发苦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作祟。
林清和本来就在顺着他的力气,短暂地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将身子又俯低了些,扶他的手往上移了移,好让他省点力。
这个吻不过是一时兴起,带着点发狠的意味,后面渐渐平息,终于认真地补上先前被打断的那个吻。
果然清平散这毒不是闹的。
江离舟不一会儿就卸了力,完全丧失了主动地位,在深吻里起起伏伏,大脑一片混沌,满心满脑只有他身上的浅浅梨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