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四国大军面前说这番话的那天,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回去的时候她就晕倒了。

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匈奴,请了医师过来。

医师说她是悲愤交加,才晕了过去,静养便好。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我……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狠了?

她醒来后,眼底对于的厌恶之色更浓烈了,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接让我滚出去。

我很难过。

不过想到她和箫尘之间真的完了,很快她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唇角还是不知不觉勾起了一抹弧度。

卑劣吗?或许吧……

我本就身在地狱,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抓住这唯一的温暖。

我将许诺给犬绒和鬼方的好处实现后,他们就退兵了。没过多久,大齐传开了箫尘班师回朝的消息。

这场战事本就是因为他抢夺她而起,现在她回到了我身边,大齐和匈奴的和谈依然算数。

她顺理成章地嫁给了我。

这一次掀开红盖头,看到的是她绝色的面容,我的一颗心才彻底落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概就是如此吧。

洞房花烛夜,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打赏了喜婆等人,让她们都出去,转眼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刚坐在她身边,她便天昏地暗地吐了起来。

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恐慌,害怕她寻了短见,像疯了一样让人请医师过来。

我急得眼眶都红了,拉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仅要杀了夏白冬,还要派人去夏家村杀了她全家!

她非常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