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他注定不想面对的,他不能再看。
殷王牵起他的手,攥地很紧,“带你回殷地,殷烈有子嗣了,被人送来的,放在帝丘,上面有字,说是同殷烈生的。问殷烈,他只说跟过他的女子太多,想不出是哪一个。”
“殷烈信那孩子是自己的?”
“信。”那孩子和自己幼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眼有区别,殷烈看完第一遍就舍不得撒手了,也不问孩子娘究竟是谁。
殷王皱眉,他未跟晋仇说太多,只看着晋仇空洞的眼,将手盖了上去,驱散寒意。
他们一同回到殷地,听到了殷烈放肆的笑声。
“都给我翻书,每人挑出一个名字,给我儿子使!”
“元灯灼,你一直哭丧着脸干什么!是不是见不得我有子嗣。”
“崇修仙人为大家死了,你连伤心都不伤心,还这般大笑!”
“他死与我有何关系,我儿子不比他好看多了。”殷烈笑地很开心,脸上见不出半分悲伤。
殷王看晋仇,他有些庆幸晋仇听不见这些
殷烈心中未必没有晋仇,但他表现在外的,是对晋仇的敌视,这份敌视哪怕是假的,也会伤人心。
晋仇听不到是好事。
吩咐手下让殷烈带着孩子来他的宫殿,殷王领着晋仇前行离开了。
晋仇就那么被握着,握他的人很是控制手中的力道,唯恐伤他,又不愿放开。
晋仇便也努力握着,他不敢松开,唯恐松开自己便一无所有。
殷烈来的时候他感知到了,接着便听殷王问他,“孩子叫什么。”
“恪,恪守的恪。”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