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不可能是黑的,而他是白的,魏激浊便是黑的,永遭谴责的黑。
赵扬清眼中发酸,天下谁都可担着对崇修仙人不忠的骂名死,可魏激浊不能,他与魏激浊一同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魏激浊的忠心。
魏激浊一路走来,为主上而奋进,主上却要舍弃他。
赵扬清不愿接受,从十年前开始便无法接受,他古铜的表面碎了,露出狰狞的表面。
魏激浊瘫在墙角,突然笑了,“说这么多,你是不想忠于主上了?不忠于主上,便没必要活。我虽活不长久,死前带走你这心怀不轨的倒也不
赵扬清看着魏激浊,他熟悉这样的魏激浊,于是未诧异。
齐问却早已目瞪口呆,“这是忠装反,反装忠吗?你是被崇修仙人安排好的?崇修仙人想要天下人死?这些若是真的,寒泽为何不与我讲,他比你们都聪明,你们瞒不过他,也无法瞒过我。赵家掌门你要是想给魏家掌门开罪,能否换种方法,这样的说辞太乱了,我不想死前还想这些乱事。”
“哈哈。”魏激浊大笑一声,“不想听就别听了,捂上耳朵,睡会儿吧,醒来就能看见你的冷寒泽了。”
“真能看见寒泽?你从哪里知道的他会来?”齐问跟着魏激浊笑,笑地很呆,只是被他自身那张艳丽的脸盖住了傻气。
魏激浊没回他,只是起身,将齐问的手放到了耳朵上。
齐问还能朦朦胧胧地听见声音,却觉得真困了,想起再睁眼能看见寒泽,索性闭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