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冷寒泽唤他。
殷烈试着看冷寒泽一眼,他这破身体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什么都做不了。
晋仇抱起殷烈,抱得很紧,他看见殷烈的七窍渐渐露出血来。
“住手!”他神情肃穆地对宋甫朱喝道。
宋甫朱不以为然,“住手什么?你还能坚持多久,好意思让我停?”叔叔说过桑林之舞对晋仇有用,虽然将殷烈也伤了,但这舞由她使出,不至于害人命,殷烈也顶多是难受一些,如殷烈能用一时的难受换回晋仇的虚弱,从而使晋仇落入她的手中,那她愿意让殷烈难受。
晋仇神情不悦地皱着眉,他法力仍在,却因桑林之舞而变得杂乱,无法顺利调动,但若是宋甫朱不打算停,他也只能出手。
凝神观察着桑林之舞的痕迹,却听到身边一声音响起,“照顾好殷烈。”
是冷寒泽,他穿着如殷烈一般的玄衣,发丝松散的扎起,眼却睁开了,露出
晋仇仔细地看他,同时看着桑林之舞。
殷烈吐出一大口血来,呼吸越来越衰弱。他将手搭在自己身上,显然是人事不知了。
冷寒泽也就是在这时动手的,他走向桑林之舞,走地极慢,与桑林之舞的缭乱全然不同。他是沉着的,镇静的。但他的眼很好使,他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而无视那些杂音,他的手只是向空中虚点,连点数下,晋仇默默地数着,他怀里的殷烈痉挛了一下。
远方的冷寒泽脸上泛着怒意,但他仍然很稳,他抓住一个又一个人的手腕,桑林之舞自始至终对他都是无用的,他什么都不想,能挑乱人心的事自然不存在,晋仇便是想的太多,才在第一次败得如此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