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殷王,他站在夏悼面前,要比夏悼高出许多,衬得夏悼愈发虚弱飘忽。
“你儿殷烈打坏我的镜子,总要有人承担后果,你来此,是要为他出手?”夏悼问。
殷王俯视着夏悼,“殷烈是孤之子,便该由孤处置,你插手殷地的家事,欲谋害殷烈,当死。”
夏悼抬头看殷王,“你比你先祖还要强词夺理。”
“你与齐问害殷烈,先无理,自然不能使孤后讲理。”
殷王对事情的起因并不清楚,他如此说,只是知道殷烈的秉性,听见此话的殷烈倒是眼圈微微发红。
夏悼那张朦胧的脸却是发青,他伸出手,显见是准备出招了。
殷王从墙中将剑拔出,装回剑鞘中,侧脸看见了崇修仙人嘴角的血,面露不悦地皱起眉。
他要比夏悼先动,在夏悼还未出手时,他便来到了夏悼面前,不是拼法力,而是实打实地,一腿横踢向夏悼的胸腹,快而狠。
夏悼肉体孱弱,早在自己身上加了一层防护的法术,却未抗住殷王一击,轰然间,便被踢在了地上。
齐问颤抖着开口:“王,他身体不好,会死的。”
殷王并不看他,也绝非折磨性质地对待夏悼,崇修仙人看得出,他很谨慎。
殷王一向要比他谨慎地多,所以殷王早在来的路上便用灵气护住了自己。
他身上那层浅色的灵力波动昭示着一切。
夏悼的确没来得及出手,他早先施出的法力在殷王面前也失去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