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爹相配只因她是晋侯的女儿,晋侯身份尊贵,她的身份当然也尊贵。但我爹不可能喜欢她那种的。”殷烈看崇修仙人一眼,“他喜欢你这样的,长得清疏,仙风道骨又偏偏能接受作恶,平日不爱言语的。会讽刺恶人的姑娘他不喜欢。”
殷烈对他爹殷王太庚看得倒是很准,殷王与崇修仙人在一起时,两人能平淡地坐上一整天,谁都不觉得无趣。
“我爹杀晋地人,是因晋侯载昌意图谋反,说是为了一个姑娘实在是可笑。”
的确可笑,但殷王不会因晋柏杀人,不代表他不会因晋仇杀人。如若可能,他会为了晋仇留晋侯载昌他们一条命,但他会杀了更多与晋交好,可能破坏他与晋仇关系的人。
崇修仙人不说话了,他学着殷烈的样子,望了下殷地的宫殿,以他的眼力都无法望见尽头。
这里比六千年前更大了些。
雪越下越大,在殷烈与崇修仙人的背上积了厚重的一层,让他们宛如两个雪人。
第二日到了,阳光冒出,雪便化了些。只是一个人都没有出现,门前的修士换了,殷地寂静异常。
傍晚又开始下雪,阴阳起伏,第四日的寅时,殷烈晃晃荡荡地站起了身。
他嘴唇很白,眼神很涣散,话却说地很清晰。
“回晋地了,有时间再来。”
动着自己的腿,殷烈揉了一会儿,转身便走。
崇修仙人走在他身侧,“回晋地后要专于修行,多
如是六千年前那套修仙法则,被雷劫劈劈倒还能好些,现在修仙界没雷劫了,也就没了一种提升的方法,只能更努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