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做什么,睡了吗?”,他问那玄衣修士,却无一人回答。
于是他从第一个人面前走到最后一人面前,依次问了遍同样的问题,当然还是没人回答他。
“我爹不许你们回我的话,对不对?他还不许我进去。”
殷烈的脸色很难看。
“如果我偏要闯进去呢。”
殷地修士还是不说话,他们甚至不看殷烈,仿佛眼前没有殷烈这个人。
“你们知道我不会硬闯,大过年的,惹我爹不开心,怕是永远不想回家了。”
殷
殷地人是不过年的。
“如是崇修仙人想进呢,让不让进?”殷烈又问。
那几个玄衣修士面露杀意,还是不说话。
“你看,殷地更不欢迎你。要不是你同我在一起,他们估计还能回我些话。”殷烈疲倦地笑了一声。
他被殷地人宠惯了,还没碰上过这种事,但总不好在晋仇这个外人面前出笑话。
“跟我爹说一声吧,就说我在这里等他,跟他说我想家了。”殷烈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腿间,闷闷地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