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昧啊,如真衰弱,怎至于刮坏衣襟。
低沉的叹息响起,像是为了印证这话。
殷烈踱了几步,从原先站着的地方挪到了虞掌门身侧半丈处。
只见随着他的走动,地面渐渐陷裂,如被利刃刀刀隔断,再捅榻般出了割口清晰的一大洞,风在其中刮着,呼呼有声,泛着无边寒意。
“这……”
“是虞某人输了。”虞掌门看着那洞,不顾众人的言语猜测,垂首半晌后道。
殷烈点头,他此时正好将衣缝完,便展示那风割出的裂口道:“掌门法力不弱。”
虞掌门不做声,他知那裂口纯属是殷烈给自己面子,作为自己第一个站出的面子,否则风刃是刮不到殷烈的。
“这小辈太过猖狂,修仙界已多年不曾出过这般不知礼法的了。”
“还不是殷王教出来的?一贯的不知礼。”
“确是这般,崇修仙人座下便出不了这种人。”
现今的修仙界总是将小辈的错怪到上一辈身上,仿佛品行不端便是上一辈未教好,这道理的确有几分对,但动不动就贬斥他人父母的行为却连不识字的乞儿都不屑于做。
殷烈掰着自己的筋骨,那根节交错声响在众人耳中,有力而凶狠。
“第二个该出来了,或其余九个全出来,各位掌门想必也不愿与我计较太多,如此,我也不耽误各位的时间,有辱骂我殷地的功夫不如多听你们的崇修仙人讲讲道。”殷烈挺直腰,不屑的笑了。
他跟这帮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