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瞎说一个名字,没必要那么对崇修仙人。”元河洛无奈地端起盘子,往屋中方向走去。
殷烈走在他前面,低声道:“他这种人,我连慌都不屑于说。”
元河洛神情有些不悦,“他这种人,什么都是配得上的,更何况他还在你面前自称我。”那么亲近的称呼,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殷烈回头了,他脸上的线条很锋利,不笑的时候只
“元灯灼,下次再说这种话,后果自负。”
空荡的客栈内,墙上的赤色壁画与殷烈的玄衣融为了一体。有阵阵冷风吹过,飘起衣摆,落到元灯灼头上。
灯灼再灼人,终也是灯的,灯只是小光。烈是大光,本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元灯灼的眼前有些模糊,再一看眼前,却早已无人了。
“我不说便是,你生什么气。”他叹息一番,转眼间也从阶上消失了。
看样子是去追殷烈,盘筷发出了脆响,撞击着,回荡在空落落的客栈内。
站在暗处的崇修仙人敛眸,似乎已听了许久。
松柏下看见那言辞颇大胆的女子时,他便觉熟悉。身形声音皆可做掩瞒,眼却是不可的,或许是有意未遮挡,一看便和殷王的相似。方才再见,虽不是那日的身形了,身上的灵息却骗不了人。
可也探不出法力的痕迹,不知是做了什么。
几百年不问世事,倒不知这与殷王极像的人是何身份。
以殷王的秉性,应不会寻个女子,但若不是女子生的,还能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他们俩那个一生下来便没了气息的孩子。
崇修仙人心跳得有些快,他又看了一眼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