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称作“烈”的人并不急于回答他,而是按着自己的筋骨,检查了一番,待确认没问题后,又躺回了榻上。
只是这里的榻有些窄,又或是他不想将身体全放到榻上,便留一只腿,弯曲着,触到地上。
“元灯灼,你看见晋仇了,他什么样?当真有魅力,能让人为他去死?”
“当真有魅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见他,就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那么看着,心中又生不了亵渎的意思,只是想看着,其他什么都不做。仿佛只要他在那处,哪怕永远不被他注目,只要自己能看着,便心满意足,什么都不苛求了。”元河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仰慕崇修仙人已经很久了,虽然殷烈不知道为什么极讨厌崇修仙人,他却还是固守着那份喜欢。
只是自己从小便是和殷烈一起长大的,对殷烈提出的要求向来难以拒绝。
这次殷烈说想看看崇修仙人,虽然用的方法很奇特,但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大概没人能拒绝来自殷烈的要求。
“你喜欢就多看看,总之是没好下场的。”殷烈伸展着自己的躯体,那线条长而有力,只是无端的危险。
“你不喜欢我就不看了,没必要生气。”元河洛坐到榻上,将手中的云衫烧去。
那布轻轻扬扬,片刻便成了灰烬。
殷烈凝眸看着,在布料完全成灰时微微起身,握住元河洛的手吹了口气。
那灰烬便全散了,哪里都不复,更不曾落到两人的衣衫上。
“烈,该穿衣了,你不是想给崇修仙人做菘菜吗?”
“元灯灼,你就不怕我在饭中下毒,将你牵扯进去。”殷烈靠在榻上,勾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