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叶芷柔问道。
苏文定笃定道:“当然没有!”
“好。”叶芷柔点头,说道:“那芷柔就将所闻之事,一桩桩,一件件,说与几位舅父听。”
“近三年来,几位舅父买通州府盐官,伪造账目,逃避盐税,而且不仅仅只是盐税,在其它生意的缴税上,几位舅父亦极力逃避,为几位舅父充当保护的幽州官员,上上下下,只怕得有三十余人。”
她越说苏家哥仨越是脸色绷不住,面露震惊。
因为她说的都是实情。
原以为她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竟是有备而来。
她既然都知道了,那陆沉呢?
陆沉怎能不知道!
苏家哥仨越想越是害怕,苏松桥更是恼羞成怒道:“荒唐!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苏家做生意一向老实本分,又怎可能勾结官员,逃避税款!芷柔,莫非是你夫君此次下来督使巡盐,你便想要拿你这几个舅舅开刀,以来成就你夫君平步青云?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体里,也流着苏家的血!你怎敢……吃里扒外!”
这话就愈发重了,叶芷柔看向苏松桥,不怒自威。
“你说什么?”
她沉声问道。
国公爷嫡女的气势,可不是闹着玩的。
饶是苏松桥这个做舅父的,亦不禁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