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沖谄媚道:“待到明日,属下便带上重礼,去拜访陆沉。”
钱谨阴沉着脸道:“这件事你如果再办砸了,后果自己掂量着办,咱家对你这个蠢货,已经没剩下多点耐心了。”
江沖凛然,尽管心中很想先发制人,将钱谨戳个千疮百孔,可到底是没有勇气付诸于行动,只能卑微的在地板一磕早就廉价到让人不齿的头颅,讨好说道:“祖宗放心,属下必不辱命。”
翌日。
江沖自掏腰包,装了一车的金银珠宝,乔装易服,去往陆沉府上。
这些金银珠宝可是他全部的家当,此次分文不剩,几乎全都掏了出来。
相比于性命而言,这些铜臭之物,也就不足为道了。
而此时的陆沉刚刚用过早饭,正在后花园挥毫泼墨,绘画山水,忽见孙寿过来,对他拱手道:“家主,外面有个叫江沖的,带着满满一车的礼品,说要见您。”
“江沖?”陆沉闻言一愣,将毛笔搁在案子上,寻思片刻,说道:“带他过来。”
孙寿点头而去,不久后带着江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