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对陆沉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陆沉生吞活剥,而眼下竟有机会报仇雪恨,他岂有推脱之理?
他沉声说道:“公公想要小王如何做。”
钱谨笑道:“咱家都已经给王爷准备好了,王爷只需将供状上的事牢记,并签字画押,若是闹到御前,将陆沉咬死不松口就行。”
话音一落,身后走上去一人,将供状拿给李道微看。
“都看清楚了么?”
那人问道。
李道微艰难的点点头。
那人二话不说,当即粗暴的将李道微的血手抓了起来,按在供状上。
钱谨接过那人拿回来的供状,粗略扫了一眼,旋即满意点头,说道:“王爷怕是提不动笔了,去找个会写字的,临摹王爷笔迹,在这供状上签字。”
“是。”那人带着供状出去了。
一想到陆沉被栽赃陷害、百口莫辩时的画面,钱谨就不由嘴角高高上扬。
衡王对陆沉恨之入骨,他又何尝不是呢?
当初被陆沉指着鼻子骂做阉狗,委实让他颜面扫地,只觉尊严被陆沉踩在脚底下狠狠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