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操办一番。
而且必须要大操大办!
不弄的动静大点,谁知道老子现在又站起来了,谁又知道老子家门上挂的那块牌匾,就是陛下的御笔亲书?
差点忘了这茬了。
如此弄的整个乾雍城人尽皆知,那些对自己怀恨在心的人,哪个还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动手脚?
都得给老子憋着!
陆沉脑海里头一个浮现起的,就是钱谨。
这厮对自己的恶意可是昭然若揭啊。
不过这死太监只要不傻,暂时应该不敢对自己如何。
毕竟,自己对文帝的灭蛮大计还有用。
还有,就是张之修那个蠢货。
那厮本就和定远侯老兄不对付,文婆节那日在楹联会上,又被自己弄的丢尽脸面,当时便撂下狠话,狼狈而逃。
可能对自己造成生命威胁的,他勉强也能算上一个,毕竟亲爹是有权有势的虞文侯,想要弄死个庶民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现在不同了。
得知自己住着皇帝赏赐的府邸,家门上挂着皇帝写的牌匾,他再蠢,怕是也得忍着。
再就是那些以往定远侯得罪过的人,难保有迄今为止自己不知道,却对自己怀恨在心的。
只要让他们都知道,自己现在是皇帝看重的人,谁还敢造次?
想要报复?
都等下辈子吧!
“若非王掌柜提醒,我险些辜负了圣恩。”打定主意,他当即说道,但还有一点顾虑,“只不过现在陆某家道中落,即便想要张罗,也未必会有人愿意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