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哈哈大笑道:“但愿如此!”
眼见一番龙屁将皇帝拍的心情愉悦,钱谨暗暗抹了把汗。
皇帝说道:“你这就下去吧,舌儒学宴上的事,需一件不落的全都来呈报给朕。”
“是。”钱谨磕了个头,缓缓起身,刚想离开,脚步却忽然顿住,迟疑道:“那陆沉……”
皇帝淡淡道:“既已降罪,他往后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造化,随他去吧。”
……
舌儒学宴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宫中的耳目。
而宫中皇帝和钱谨的对话,学宴上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陆沉仍旧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没有加入其中。
学宴上的辩论已然臻至顶峰,百家诸子唾沫横飞,就连不以口舌见长的文人们,亦是耐不住寂寞加入辩论,一抒己见,相互间针锋相对,如火如荼。
那墨家门人方无行仍然占据主导地位,牢牢把控场间局面,任由士子文人争相上来驳斥,他自巍然不动,妙语连珠,舌灿莲花,屡屡将人驳的面红耳赤,拂袖坐下。
此等风采,实在令人心向往之,沈烨唏嘘道:“此人今日学宴之后,定会名动天下,受列国朝廷招揽。”
陆沉深以为然,不过一想其强军强权的理念,便不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