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你吗?”宁成渊问。

“没试过……”

“居然没试过?”

“你妹妹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暴力狂吗?找个心上人还要先打一顿?”

“你不是吗?我只是代幽州那些被你打过的老老少少们问上一句, ”宁成渊道,“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幽州的时候,街上有多少小混混奔走相告弹冠相庆?”

“……”

“还记得那个当街调戏了几句良家妇女被你教训过的郭家小少爷吗?”

宁映寒无力:“别告诉我他也是弹冠相庆的一员。”

“那倒不是, ”宁成渊笑道, “他现在在父王手下当差, 只是这次没跟过来。”

“这我倒是没想到。”

“当初他被你恐吓得不得不学好,好好一个纨绔子弟日日被拘在学堂里瑟瑟发抖,”宁成渊叹道, “唉,可怜的孩子。想想就让人心生同情。”

“……”宁映寒听出了宁成渊其实是故意说些幽州的事哄她开心,笑了笑,“当初也是看他有几分天赋, 不然谁管他学不学好?”

“你看人倒是很准,我相信你挑心上人的眼光也一样准。”宁成渊意味深长地道。

“如果你在影射苏俊之,”宁映寒笑了笑, “那你可以放心, 秦宣绝不是苏俊之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