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幽州进京不是才四年?”

方诗琪自认自小颇有些嚣张任性,但在京城土生土长十几年,也没把谁得罪得那么狠过。

得罪的人不如宁映寒多,得罪的程度也没宁映寒狠,得罪之人的地位也远不如宁映寒得罪的高。

方诗琪顿时觉得那些说自己嚣张的人真是没见过世面,看看宁映寒,人家那才叫真嚣张。

更别提,大部分人嚣张都是面对着地位低于自己的人,宁映寒不同,她谁都敢刚。

“绝大部分不是她的错。”念暖解释。

方诗琪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相处一段时间,方诗琪算是发现了,眼前这位晋王府二小姐,简直是其姐的坚定拥护者。

“是真的,”念暖注意到方诗琪的眼神,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比如刚进京那会儿,她告诉我们要谨言慎行,但遇到强抢民女的,她还是没忍住把人打了一顿。对方叫嚣着自己的父亲是朝中某个要员,她一听,打得更狠了。”

“像她的风格,”方诗琪忍不住笑了,“表姐行事为京中人所诟病,但她的为人远却比那些人强上太多。”

说完,方诗琪惊恐,自己刚刚还吐槽宁念暖是其姐的坚定拥护者,怎么现在自己也朝那个方向发展了呢?

“是啊,”念暖回忆着,“当天晚上那人的父亲就找上门来闹事了。”

“你们刚进京的时候处境比较艰难吧?”方诗琪问道。

“是啊,不过姐姐她敢做,就能扫好尾,”念暖道,“当时也不知道姐姐怎么处理的,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了,那官员回去也没敢对任何人说自己的儿子被长宁郡主打了。事情没传出去,谁也不知道长宁郡主还有这般武力。”

“是啊,表姐看起来就像大启朝的标准贵女,通晓诗书礼仪,但手无缚鸡之力。”方诗琪道,“亲眼见到前,我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