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寒费解:“如果你们都只会重复这同一句话,那侯夫人何必拖延时间等侯爷回来呢?”
侯夫人没想到自己拖延时间的行为被她看了出来,轻咳了声掩饰尴尬。
昌平侯到底要比侯夫人老谋深算一些,他看出宁映寒不好对付,就示意身边的小厮把宁念暖也请过来。
自己的儿媳,他也是有些了解的,性子没有宁映寒那么硬,脸皮也比宁映寒薄上一些。
到时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软硬兼施地把宁念暖忽悠好了,那就不愁宁映寒不就范了。
他了解得倒也没错,宁念暖确实不像宁映寒那般生硬,进门后先对侯爷夫妇行了一礼,柔声道:“念暖入侯府两年有余,多谢侯爷和夫人这两年多来对念暖的关照。”
听听,和宁映寒一对比,侯夫人顿觉宁念暖温柔又可人。
随即宁念暖话锋一转:“但念暖去意已决,我与夫君之间的关系已无可转圜,还请侯爷和夫人谅解。”
人还是温温柔柔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透出几分坚定。
“我若是不肯谅解呢?”侯夫人咬牙切齿地道。
“那念暖就可怜了,”宁映寒插嘴,“只能背负着你的恨意从侯府离开了,你的谅解一定对她特别特别重要。”
侯夫人哪能听不出她言下的嘲讽之意,人家宁念暖本来就是客气客气,你怎么还顺势端起架子了?
侯夫人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蠢了,还好此时昌平侯开口道:“念暖,你能说说为何一定要与远儿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