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总要试试才知,”宁映寒道,“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你今天已经经历很多了,先好好休息吧。”
宁映寒不想从流云身上谋求什么,自然也不会逼着她立刻去认亲,而是让流云先想好再说。
流云感激地点点头。
宁映寒暂时将她安置在小院里,看着她思索着什么的样子,笑了笑,为她关上房门,又嘱咐了仆妇几句。便准备出门,她还有些事要办。
宁映寒敲开了秦国公府的大门,门房看到她,没说什么,只是去叫了墨砚来。
墨砚看见她,皱眉看着她:“上次你没把钱袋拿走,现在反悔了吗?”
“我不是来拿钱的,”宁映寒解释,“我想问,这些年,我从国公府拿走了多少银子?”
“这得问账房,我也没个准数。”
宁映寒点点头:“这里是五万两,请替我还给……国公,也替我对他说声抱歉。”
五万两,只多不少,墨砚接过银票,整个人还有些愣怔。
宁映寒也不等他反应,只留下一句“劳烦了”,便转身离开。
墨砚原地站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五万两银票,又抬头和门房对视一眼,两人均是沉默不语、神色怪异。
“墨砚,你在这里做什么?刚刚上门的是谁?”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