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

她怔了一下又问:“房里那位穿白衣的姑娘又是什么人?”

“流云仙子。”

仆妇:哦豁,连人都抢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宁映寒笑了笑:“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当了吧。”

仆妇怔了怔,她本以为宁映寒搬来这些东西是想睹物思人:“姑娘,这些你都不要了?”

“苏俊之那暴发户品味,我看着眼睛疼,”宁映寒拿起那只玉壶春瓶端详了下,“这只瓶子就当你的跑腿费了。”

仆妇瞬间抛弃了她的雇主苏公子,欢天喜地地应了。

这时,流云开口道:“郡主,可以帮我将这些东西也拿去当了吗?”她指的是地上的箱笼,流云答应与宁映寒离开后,宁府的侍卫们不需要任何人吩咐就极其自觉地去她的房间把她的首饰等物打包带走了,气得苏俊之又是一阵神色扭曲。苍山差点以为他要中风,满怀希望地盯了他一阵,发现他渐渐平静下来,才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好,”宁映寒点头,“你先看看有哪样是想留下的。”

流云摇摇头:“苏俊之的东西,我都不想留。”

“好。”

仆妇也乖觉,见状回自己家喊了丈夫和儿子来帮忙把东西搬去当铺。

最值钱的是那副花鸟图,足足当了三千余两银子,其余几样摆设加起来也有六千多,那玉壶春瓶也足有八百两。

三人知道瓶子值钱,却也没想到能值八百两银子,一时都是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