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俊之又被她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映寒却已经不再搭理他,只是转向众侍卫:“搜的怎么样了?”
“回郡主,差不多了。”负雪回答,反正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些银票和地契。
苍山却有些不满意:“郡主,我看这些摆件也值些银子。”
宁映寒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嗯,这玉摆件看着还行,搬走,那件玉壶春瓶看着也不错,搬走搬走,还有墙上那副花鸟图,也带走。”
她状似随意地点了几样,苏俊之在一旁心疼地想吐血,有了银子之后,他便买了些摆件字画来装饰会客厅,就是为了请客人来时看起来比较有牌面。此时宁映寒眼神特别毒,挑出来的几样都是最贵的,让他如何不心疼。
宁映寒又点了两样,拍拍手:“好了,这就差不多了。”
但苍山对苏俊之恨得深沉,此时又发言道:“郡主,我看这黄梨木的桌椅也很值钱。”
苏俊之气得差点扑上去捂住苍山的嘴。
“这桌椅搬起来比较麻烦,”苏俊之刚刚松口气,又听宁映寒道,“干脆砸了吧。”
“好嘞。”苍山带着点不容掩饰的兴奋开砸,宁映寒都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他这是一点值钱的东西也不想给苏俊之留啊。
宁映寒的笑刺激到了苏俊之,他神色都扭曲了:“郡主,你未免欺人太甚!”
“我没弄错的话,这些桌椅都是用我的银子买的,”宁映寒看他一眼,确保他意识到这眼神里的轻蔑,才继续道,“我砸点用我自己银子买来的东西,有你插嘴的余地?你还挺把自己当回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