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尤里兹背着手,越过二人,走向竹屋。他做了一整天的旁观者,望着亲密无间的同空与李慈,靠近不得。
晚间恰逢同空休整,不得不将李慈交给房中的另一位闲人。
“别让他乱跑,最近林子里有蛇。”
“嗯。”尤里兹苦笑,站在与李慈不远不近的一个角落。
李慈一直背着身,不理他,自己玩自己的。臀部压在脚后跟上,压出两个软软的窝。
“李慈。”
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尔后便毫不留恋地转了回去。
“李慈。”
“李慈。”
“李慈。”
再怎么喊,都没了回应。尤里兹仿佛是为喊而喊,颠来覆去喊上了一二十遍,喊过了瘾。
“乌弗怎么喊你?”本以为是一如既往的自问,没想到这个问题李慈却一板一眼地答了。
“乖宝宝。”他说。
“乖宝宝…乌弗喊你‘乖宝宝’?”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尤里兹摇了摇头。李慈又不理他了。他在他这里,没有一个特定的称谓,也没有任何甜蜜的回忆。他站在他面前,也仿佛不存在。
尽量模仿着乌弗的声音,又喊了一声。
李慈困惑地扭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