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弗殿下、殿下…救救他…”
乌弗有些不忍地遮挡住他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看到了濒临崩溃的李慈。
“哥哥也来了?”尤里兹捏了捏李慈的下巴,笑着和乌弗打招呼。
“尤里兹,你冷静一点。”乌弗摸不准自己这个弟弟究竟疯到了什么程度,不着痕迹地捏了捏自己腿上的旧伤,稳着调子说:“上次你还要拿刀扎我呢,后来不是查清了是一场误会?别冲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上次?”尤里兹一挑眉,往日里被压住的满脸邪性都露了出来,“上次我怎么会忘呢?同辉的每一根骨头,我都好好地收着!”
李慈是被吊在架子上,衣衫不整。白色的中衣被汗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着腰和背,衣摆垂在臀上,勾勒出完整的圆弧,两条腿大张着,脚尖却只能堪堪接触地面。姿势是屈辱了一点,但也没到什么严酷的程度。
怎么就哭得那么厉害?
乌弗正满心疑惑,直到尤里兹笑着撩开臀上的一点。
赤裸着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李慈的大腿不断痉挛、收缩、不堪重负。因为没在臀间实在插不进去的,是两只光滑的骨关节!
李慈呜咽着踮起脚尖,每挣扎一次,骨头就向外滑出一点。夹不住了,抵抗不了重力的下坠,腹腔内的另一头关节便顺着肠壁绵延,于是只好用力地把折磨自己的刑具吸进去,为了避免痛苦,起码让它们落得慢一点。
乌弗不敢想象它们是怎么被塞进去的。
李慈仿佛已经衰弱地脱了相,两只眼睛半眯着,然而瞳孔里透不进一点光。
尤里兹见到乌弗似乎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嗤笑一声,俯下身去亲了亲李慈毫无生气的阳物,十分亲昵地挑弄了一番。
然后,掏出了一根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