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慈抹着眼泪疑惑地抬起头。
“抱着它,坐在我身上,慢慢地动,插进最深处,会吗?”
李慈不敢摇头。
第9章
刹利国境内积雪已深,车轮压上去,发出沉重的“咯吱”声。尤里兹把罩在李慈身上的裘皮掀开,露出两条淤痕遍布的长腿,赤裸的,适于随时把玩。
“殿下,快到了。”
李慈左脚踩住右脚,忽然的暴露让他觉得羞耻,也觉得寒冷。
醉酒后尤里兹压着他玩了一整天,风寒雪冷,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如果是清醒的,怎么能够忍受对方随时随地把手指或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抓着尤里兹毛绒绒的领子,有些眩晕,过于频繁的性事让他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颠簸的路途里,反复问询:“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尤里兹捏住他的下唇,皱眉反问,某种暴虐的情绪借由交合宣泄之后仍然不能平静,心里有一块空洞,无论做什么都填不满。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路的折磨与驯化,造成了理智的坍塌。李慈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眼泪怎么落也落不完。他想念南国,想念娘亲,想念同空,甚至想念李孚。
“你是南国的太子,来到刹利,我得拔了你的爪子。”
“我没有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