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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上了一点催眠的手法,让展逐颜可以更痴迷他一点。

真正的诡面,与角色合二为一,自然也要让观众身临其境。

“爱,我只爱你。”展逐颜的目光追随着他,像向日葵追随着阳光。

“好,那现在……把你的右手重新塞进手铐里去。”西塔木笑着下达了指令。

“好。”展逐颜听话地拿起那掉落在一旁染血的手铐,他之前挣脱时,生生将自己的手拗得脱臼,现在他一只手拿着那个手铐,右手下了死劲地往里钻。

阿斐让他铐上,那就铐上。阿斐高兴就好。他高兴了,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展逐颜这样想。

他费力地往里面塞,那手铐本就狭小,他钻得手骨几乎都要断裂,才终于塞了回去。

冼铅华看着他终于钻回去的那只手,被手铐的边棱生生刮掉了一层皮肉,几乎能窥见白骨,便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路恩斯倒是兴趣盎然,他喜滋滋地在后面看,甚至恨不得拍手叫好。

“西塔木可真有两下子。”路恩斯赞赏般地对冼铅华道。

冼铅华听了他这话,霎时间有些不高兴了。然而路恩斯并未理会他这丁点醋意,依然津津有味地看着那边。

展逐颜已经完全陷入到西塔木的催眠里头,或许以他自身的定力,不会这么容易中招。

但可惜的是,西塔木挑的是他心绪大乱的这个时刻,直接在他精神力最薄弱的时候进行攻击。

况且,他还有得天独厚的一张脸,凭着这张跟温斐一样的脸,他也能多几分胜算。

“疼吗?”西塔木笑着问。

展逐颜抬头看他,尽管他的右手手骨几乎要断掉,他依然扯出一丝笑来,对着西塔木道:“不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