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温斐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进卧室,便听见敲窗声。
对,就是敲窗声,那孙子连门都不敲,直接在外面敲他的窗玻璃。
温斐不明所以,还以为有鸟在外面撞窗子,哗地一下就把窗帘给拉开了。
展逐颜那孙子见了他,登时便将那窗户硬掰开来,整个人翻了进来。
那窗子是比较老式的建筑,用的不是智能窗,展逐颜又是跟他一样在部队里拼杀出来的,身体素质强得堪比超人。
他掰开窗子,登时便将温斐一按,恶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温斐被他咬得生疼,等到展逐颜放轻力道,让那个吻变得缠绵起来时,他才恍然大悟地跑去关窗。
关了窗,理智也回了笼。
温斐这才想起自己离家的原因,看着展逐颜便气都不打一处来:“你神经病啊,谁让你进来了?私闯民宅是可以枪毙你的知不知道?”
展逐颜才不管他,他找了他整整两天,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给他发讯息也不接,通讯也不接,最后他想到前因后果,才猜到温斐应该是自己走的,一路找到了这里。
展逐颜一身被雨水浇得通透,他就那样看着温斐,虎狼似的眼神,又含着些许被抛弃一样的脆弱。
“为什么要走?”他这样问温斐。
话音刚落,温斐已经一拳对着他的面门揍了过去。
以往每次吵架,温斐都奉行着能动口绝不动手,能打别处绝不打脸的原则。可这次他实在气得狠了,直接便忘记了自己的原则,对着他的脸下了手。
展逐颜生生挨了这一记,半句话都没说,吭都没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