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受伤了?”荆忆阑迅速扭过头来看他。
风袖被他这一句话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却又不敢再多言,只好乖乖任由荆忆阑把他抱进去。
诊断完,抹了药,风袖从屏风后面的床上爬起来,面红耳赤地开始提裤子。
他花了两月的时间接受自己是个小倌的事实,现在好不容易不用继续卖身了,那点羞耻心又死而复燃起来。
荆忆阑站在外头,正跟大夫说话。
大夫将方子递给他,略有些责怪意味地说:“虽然我知道你们这些富少爷养些娈童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这孩子实在太小了,实在不适合接受这样激烈的床事。况且……也不要随便整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容易伤到内里。”
荆忆阑低着头,老实挨训。
大夫说得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虽然这事不是他做的,但他那受训模样,活像是自己导致的这一切一样。
“这药拿回去给他抹,接下来这半个月,尽量让他吃些粥水之物,易于消化。”大夫说着又递了盒药膏过去,“还是要再等孩子长大些……”
荆忆阑也微微红了脸,连忙接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等大夫交代完,荆忆阑便将东西一并揣好,去屏风后找风袖。
他走过去的时候,风袖就站在屏风后头,两只手揪着衣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荆忆阑柔声道。
他凑近些,这才发现风袖的眼睛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