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袖一边将糖果分装到不同的篮子里,一边听那客人说。
“不止呢,那孙公子恶名昭彰,据说年前还打死了个人,也没受到惩罚……”他话说到一半,荆忆阑便将他要的糖用糖袋装了递过去,将他未出口之言尽数堵了回去。
“诶,谢谢哑巴小哥啊。”客人拿了糖,也忘了要说什么,转头走了。
风袖也并未多想,只道可能真是哪路好汉看不过去了亲手惩治了他。
荆忆阑看他往回走,顺手帮他搬开脚边的椅子,以防他摔倒。
此时,盛京之中。
那家主令最终还是落到了冷风盈二哥的手里,为了此事,他大哥和他二哥还生了罅隙。
家主之事告一段落,另一件事却又让他头疼起来。
自从半年起,聂如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连他这冷府的大门都没踏过。以往都是聂如咎上赶着来找他,现在是他想找聂如咎说说话,也找不到人。
荆忆阑就更不用说了,自从他被仇寄寒带走之后,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寻不到踪迹。
冷风盈虽不知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弄得这一个两个的都发了疯。可他知道,荆忆阑若是对他没了那般心思,这聂如咎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开了。
若行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他那三年吊着他们来去,岂不就成了场笑话么?
这日,聂如咎又如往常一般在酒窖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