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咎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制住他,一边拔出腰间藏着的用来防身的短刀来,抵在冷风候喉咙处,喝道:“冷风候,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冷风候做贼心虚地挪开眼,道:“小王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啊。我醉了,我醉了,我口不择言,我胡说八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聂如咎将短刀往前送了一分,那刀刃锋利无比,轻轻一碰,便让冷风候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冷风候察觉到厉害,登时动都不敢动了。
“冷风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说,要么我把你送到天牢里,你对着狱卒慢慢说。”聂如咎斥道。
冷风候哪里敢得罪这位爷,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舞阳公主,还有皇帝。
他意识到自己喝酒误事,可现如今他逼得这么紧,就算他不肯说,也不得不说了。
“就那天……我本来跟盛京里的几个少爷越好了一起遛鸟,但因为下雪的缘故,没去成。”
冷风候垂着眼,不敢看聂如咎的脸色,继续道:“我正在炉子吃柚子呢,风袖那小贱……他就跑过来敲我的门,说你把风盈推到了湖里,让我赶紧去救你们。”
“你说什么,你说是谁推了谁?”聂如咎蓦然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冷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