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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按得严严实实的风袖这下活跃了,他说:“对对对,我有病,我一身脏病,若是传染了就不好了,聂如咎你赶紧放开我,你们再去找个健康点的,我就不奉陪了。”

聂如咎理都没理他,只是对戈玉合道:“既然戈大夫担心这个,反正你也在这,不如你就替他看看,若是有病,那我自然要换人,若是没病,还是照旧最好。”

风袖听了他这话,顿时像个霜打了的茄子似地萎靡了下去。他两片嘴唇张张合合的,正是在那里骂聂如咎呢。

聂如咎瞪他一下,他那些碎碎念的话,在他这样的高手面前,甚是清楚。

戈玉合等聂如咎走开之后,便开始给风袖瞧病。

风袖被那大夫按着切脉看舌,来来回回的。

他此时恨不得自己真的得了病,什么花柳啊天花啊疥疮啊,什么恐怖什么来,最好让冷风盈见着他就怕,最好敢都不敢用他的眼睛。

可那大夫检查了好久,最后还让他脱了身上衣服检查了一番,还是得出一个让他极其失望的结论:“这位公子身上并没有病症,可以用。”

风袖登时气得差点把舌根都咬烂,他三两下拢好散乱的衣服,只差把这大夫推出去骂他一声庸医了。

戈玉合检查完,聂如咎也就让他出去了。这时那位去为风袖取东西的下仆也回来了,将银子和糖袋一并放到风袖面前的桌上。

风袖剥了一粒糖,放进嘴里,尝到那些甜味,他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聂如咎。”他含着糖,便直接喊道,“咱打个商量成不成?”

聂如咎将那笛子扯下来,放在手心里转了一转,道:“你想和我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