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一样地想抢回戒指,展逐颜却没有理会他,将那戒指扔到垃圾桶里,接着便牵着哈丽雅特走了出去。
他需要给她换上一身新衣裳,安抚好她,才能回过头来对温斐解释。
他以为温斐的反常仅仅是因为醋意,或者是因为这三个月没有通讯的日子遭受了什么委屈,可他又觉得依照温斐的脾气,应该也没人能欺负到他。
他太过自信,太过盲目,以至于一叶障目,把所有异常全部忽视,才最终酿成了苦果。
他将哈丽雅特送走之后,才遣退跟随的人,一个人回了住宅。
他知道依温斐的脾气,自己这回肯定讨不了好,不说没去接他,单单是跟哈丽雅特待在一起,这样风流快活的样子,就肯定会被一通数落。
他越走越快,脚步轻盈,脸上也浮现了笑容。
他想,他一定要好好道歉,让跪让罚悉听尊便,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他想,他一定要狠狠地抱紧温斐,亲到他说不出话。
他要给他好好地洗个澡,除去晦气,然后把他抱进被窝里,一点一点对他诉说自己的思念。
他要把他从头吻到脚,要带着他参观基地,要把整个帝国都想要的那样东西送给他。
他要让温斐知道,他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自己也是他的,从身到心,连皮到髓,没有一处不属于他。
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便喜笑颜开。
前院的玫瑰开了几朵,他摘下最漂亮的那一支,准备将这当成赔罪的礼物。
刚刚形势所迫,他凶了他的阿斐,只希望那人能看在这玫瑰的份上,不要怪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