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是活着的。
在易芳翁身边站了个跟傅乐书一般无二的傀儡,傅乐书一回来,那傀儡便主动朝他走过来,被傅乐书收到了袖中。
云珩沉着脸,问傅乐书:“你这是做什么?”
傅乐书道:“师父,他用计设计你我,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云珩道:“我教你修行,教你道义,但没教你残忍。”
傅乐书敛了神色,手指一弹,那串着易芳翁的石柱便消失了。没了支撑的易芳翁直接坠到了海里。
从傅乐书离开直到现在,他一直被那个傀儡用各种办法处罚,身体早就残破不堪。是傀儡用法术吊着他一口气,以防他在傅乐书来之前就死掉。现在灵力一撤离,易芳翁瞬间便经历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尸体坠到海里,随着海潮涌动。
云珩扭开头去,不忍再看。
傅乐书看他这样,瞬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束着手,不敢作声。
云珩带着殷九他们往前走,走到靠近民宿的地方时,才发现那些云宗弟子们都跪在矮墙边,在烈日下晒。
跪在最前面的任锋成,身上还负了重,一看去,起码有几百斤。
而他们旁边又是一个傅乐书的傀儡,跟监督一样。
“傅乐书……”云珩百般无奈地喊出他的名字,一副等他收手的姿态。
傅乐书这回却是摇了摇头,冲他传音道:“师父,做错了事就得经受惩罚,这是你教我的。如果我现在不罚他们,以后我该如何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