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吟听他说,突然一敲额头,道:“莫不是那沧海剑客艾鸿飞?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那个?”
“正是。”纪晚竹倒也没诧异他会认出来,道。
“那你……。”谢谦吟更疑惑了,既然他外祖是侠客,为何纪晚竹又投奔了魔教。
“我待会会给你解释。这些山匪对地形如此熟悉,看起来也是这静江人士。既然是本地人,那应该祖上也当是受过我外祖恩惠的,就算堕落成匪,应该也留存着那份善心。所以我才试了一下,亮出我外祖的名号,果然见效。”
“那些匪贼太恶心了。”谢谦吟想起方才自己被那匪首调戏的事,便恶心得眉头皱起。
“哈哈。”纪晚竹也不约而同地想起他被拿来与那兔儿爷作比,知谢谦吟定然被恶心得够呛,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笑声。
他笑得那般肆意,谢谦吟更郁闷了。他攥着扇子等纪晚竹笑完,才闷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谢宫主你长得这么好看,那山贼倒也有眼光,只可惜用错了形容词。不过若是他知道他今日遇到的是你妖罗扇谢谦吟谢宫主,怕会去那庙里叩谢老天保佑他没让他送了命啊。”纪晚竹笑着打趣他道。
“若不是你突然出声,我早就送他们去死了。”谢谦吟羞怒道。
“能不杀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杀了吧。满手血腥,亦会折损自己的气运的。”纪晚竹突然道。
“你何时也信这种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了?”谢谦吟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