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老实实在他经脉里运行的内力冲击着他的经脉,逆行的真气冲击着他的心肺,让他备受折磨。
纪晚竹一边在心里期待着曹府的那些人不要再跟过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再跟他们打一场,一边努力导引着身体里的真气,让它们回到正路上来。
他心里咒骂着那曹大人,甚至有些为自己不听尹重行的劝而懊恼起来。
但现在什么懊恼都没用了。
他现在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根本感觉不到有人靠近。
等他反应过来旁边有人时,只觉得后颈一阵尖锐的刺痛,接着便人事不知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成了纪晚竹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情。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口上绑着布条,四肢被绳子缚在床的四角上。
如果在之前,他可以轻易挣断这些绳子,但现在,他连运功都做不到。
而缓缓朝他走来的,竟然就是之前的曹大人。
曹随昀走到床边,弯下腰来看他,一边挑起他的下巴,一边淫笑道:“对,就是这种眼神,不屈的,愤怒的眼神。”
他这样说着,又拔出把匕首来。
就在纪晚竹以为他要杀了自己的时候,他却用匕首轻轻割开了他的衣服。
纪晚竹的眼里终于现出惊恐的神色来,他的嘴被绑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曹随昀一边在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肆意抚摸,一边啧啧赞叹道:“真是副极好的身体,不肥不瘦,细腻光滑。”
他的眼神活像一个食客在挑拣一块肉。
曹随昀摸了一番,又从怀里拿了个药瓶子出来,拔掉封口,倒了两粒黑乎乎的药丸出来。
他扯下封住他嘴的布条,捏开他的嘴,把药丸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