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雁出来之后,也没敢跟江亦凡走一块,而是战战兢兢地走在靠丁亦森的一侧。
最起码这两个里头,她跟丁亦森还是见过面的。
送杨飞雁走之后,他们两人也回了家。
浴室里。
江亦凡开着水,使劲擦洗着,直把苍白的皮肤都擦得泛红。
一想到自己也许跟个陌生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洁癖发作得恨不得把皮擦破。
江亦凡一回来就直奔浴室,丁亦森都没机会跟他问问清楚。
发现他洗了小半个小时,好像还得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丁亦森只好拧开了浴室的门。
江亦凡总是忘记反锁,以前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这个必要,现在丁亦森和他住在一起,也没这个必要。
于是本想自己洗个澡冷静冷静的江亦凡,就眼睁睁地看着丁亦森挤了进来。
丁亦森反手关上门,问:“那些人怎么放倒你的?”
“乙醚,还有麻药吧……应该是这个。”他弄开后颈的头发,给他看,“扎这了。”
“针管?”丁亦森捉他过来,看了看,找到了那个不甚明显的针孔。“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你先让我自己静静。”江亦凡推推他,想让他出去。
丁亦森才不听他的,其实他也挺心烦意乱的。他伸手拉了江亦凡入怀,揉了揉他脑袋,道:“接到电话的时候,我真的怕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