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帝王,沈长歌不敢不来。
不消片刻,沈长歌便走了过来。他手里抓着柄弓,看样子方才是在校正弓弦。
南宫炽拍拍旁边的位子,道:“坐。”
与帝王平起平坐,这……
沈长歌面露难色,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南宫炽皱了皱眉,又掀起衣裳下摆,拍拍自己的腿,道:“那就坐这。”
沈长歌更不会干了,于是他去旁边拿了把凳子来,坐在了南宫炽的左手边。
南宫炽佯怒道:“沈念,你竟敢违抗君命。”
沈长歌笑眯眯地拿过果盘上的葡萄,剥了一颗送到南宫炽嘴边,道:“是啊,那陛下该怎么罚我?”
他这话说得正经,表情也无半分旖旎意味,可南宫炽却难以自抑地想到了些许关上门才能做的那些事情。
南宫炽咬住葡萄,将它囫囵吞了下去,偏偏眼睛还紧盯着沈长歌,倒活像要将他吞下肚腹一样。“那就拿缰绳拴了,让你给我骑一骑,如何?”
沈长歌闻言,脸颊霎时红了大半,他又气又恼,道:“羞耻。”
南宫炽越发起劲,变本加厉道:“现在怎么说羞耻了,沈将军昨日在朕的龙床上高声吟哦时,可没说羞耻啊。”
沈长歌气急,恨不得将一盘葡萄全摔他脸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