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谷正全力以赴。”
“……”
“……”
两人谁都没有要走的打算,又都希望对方走。
晏无书微微眯了下眼,直接问:“你到底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别北楼抬起头反问他:“你又打算在此地赖到几时?”
又是无言。晏无书收回目光,当别北楼不存在。别北楼则换了个位置,替萧满探脉。萧满的另一只手被晏无书抓着,就是这时,晏无书感觉到掌心被挠了一下。
萧满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的,眼睫轻轻一颤,抬起眼来。
“宝宝?”
“你醒了。”
晏无书和别北楼同时开口。
萧满的眼神初时略显茫然,眨了下眼,垂眼看定戴在腕间的佛珠,又缓慢抬起来,扫过四周,最后视线落在别北楼身上,轻声对他道:“多谢。”
“分内之事。”别北楼收回搭在萧满腕脉上的手,“你体内邪气已除尽,其余的伤好了八分,再养一夜,便可痊愈。”
接着问:“可是佛珠起了什么变化?”
“……我做了个梦,梦见它断了。”萧满迟疑片刻,如实相告。
别北楼惯来蹙起三分的眉皱得更紧。萧满已是太清圣境的修行者,到了这种境界,所梦所感皆有意义。佛珠断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沉思几许,问:“断了之后呢?”